“齐师,其实是不是这样,我们都清楚,这些士绅大户们哪一个是善于的?学生了解过,永平府近三届知府,现任知府朱志仁都快六年了,年年考评中下,上一次京察就差点儿贬谪,也不知道找了谁的门路,上任同知是直接致仕的,原因不清楚,但无外乎也就是那些,……”
紫鹃淡淡一笑,“那倒也是,不过总还有个轻重缓急,大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便是一时间忙碌,但肯定在心里是有牵挂的,也不必急在一时。”
冯紫英说了很多,汪文言也问了很多,冯紫英几乎是知无不言,甚至连贾元春在宫中的尴尬地位和当初太妃将其安排给皇帝为妃的目的意图猜测都没有隐瞒。
叶向高的话让张景秋和柴恪都是心中一震,这个观点不是没有人提出来过,当时冯紫英也曾讲过说林丹巴图尔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却野心勃勃,和大周的合作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甚至就是在寻找机会。